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●曾应枫(岭南民俗专家、广东省文化学会副会长)
广府文化界中,几乎无人不识龚伯洪。广州方志专家、民俗文化专家龚伯洪生前有一堆头衔,广州市文史研究馆馆员、广州市民间文艺家协会副主席等,后学多称他为龚老师,他在朋友圈自谦为“龚仔”,笔名“白鸿”。我与他在广州民间文艺界共事多年,亦师亦友,相互直呼其名。
认识伯洪是在四十多年前的报刊上,上世纪80年代的广州好些报刊上经常见到他的文章,多是讲有关广州文史地情的事,文笔流畅,通俗好看,让我知道了好多知识。后来在一些笔会上与他同台,到他发言,总是说一口字正腔圆的粤语,且讲得生动谐趣,令人拍掌。
在我眼中,伯洪是个全才、奇才。他于1943年在广州出生,读书至高一,就入厂当学徒,特殊时期全家还被遣返回家乡。但伯洪自小聪明好学,在逆境中更加自励,在乡下劳动十年,读了不少书,学会写诗词及文章。1979年他回广州后,为了增加收入,便开始向报刊投稿。到20世纪80年代,他的投稿竟能百发百中,向他约稿的报刊增多,他同时还在三家报纸上写专栏文章,写的都是广州地情,即本土文化。
伯洪的名声渐大,1988年他调到广州市政府地方志编纂《广州市志》,任广州市地方志研究所副所长的同时,还在《美食导报》副刊版任主编,“炒更”六年,还兼任广州诗社的主编,在羊城诗社当副社长等。其间伯洪笔耕不辍,写作更上一层楼。20世纪80年代后期,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总编辑杨明新请他写《广府文化源流》,他边学边写。参考了数十本有关书籍,写了20多万字,此书于1999年顺利出版。这是第一本研究广府文化的专著,至今仍未过时。那一年,他还写了《商都广州》(20多万字),又与友人合作写了《广州美食》(20多万字),一年写了60余万字。令人惊叹!
知道这位仁兄对广州文史耳熟能详,且能写出一篇篇文章,我对他佩服有加。此外,印象最深的是他对恢复珠村乞巧的贡献。
那是2001年,天河区珠村的村民将湮没了三四十年的乞巧“摆七娘”自发地重现在祠堂,特邀请广州民间文艺家协会(以下简称“市民协”)学者会员到那看一看。没想到伯洪采风回来,当晚撰文《关灯穿针来乞巧》,第二天即在报纸上刊登。紧接几天,广州各大媒体等要闻版上图文并茂地大幅刊登了《东圃又见“七姐诞”》《“七娘会”又回来了》《摆七娘,有意思》等。广州乞巧节这一传统民俗活动从此在天河、番禺、黄埔等区的20多个村落“复活”了。要论功劳,珠村村民敢作敢为值得首肯,伯洪率先写文章在报刊肯定值得称赞,广州几大传媒深入报道更是如虎添翼,助推乞巧节得以成为天河区民俗文化名片。
2003年,龚伯洪当选为市民协副主席兼秘书长。他在市民协干的最有影响的一事是,与我等编写出版了《广州民间艺术大扫描》。不说此书当时在社会的很大反响与多次获奖,只说在十多年后,在《广州非物质文化遗产志》丛书中的总述中,就提到此书,说“这是广州学者全面系统研究非遗的先声”。何为“先声”,因为2004年8月,中国正式加入《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公约》。2005年,国务院办公厅颁发《关于加强我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意见》;2006年,广州市非遗保护工作走上全面整体性保护阶段。我与伯洪等广州学人早在2000年前后,就开始对本土民间文化进行搜集整理,成书后的《广州民间艺术大扫描》包括了广州民间说唱艺术(包括歌谣、木鱼歌、龙舟歌、南音、粤曲、粤讴、讲古)、民间文字艺术(包括诗词、竹枝词、对联、灯谜)等六大章节,书中所一一列举的项目后来都成为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。平心而论,是伯洪在历史、人文、方志等知识所长让我们的采写准确,快手切入。时至今日,此书仍有收藏价值。
伯洪著作颇丰,撰写《广府文化源流》《商都广州》《广府华侨华人史》《越秀商业史话》《万缕金丝——广州刺绣》等十多部专著,至于合写的、主编的书很多,他自己都懒得去记。人们却记得他的书、珍藏他的书,这些书为人们了解广州的历史脉络提供了宝贵的资料。
伯洪生前写的最后一本书是《游觅越秀古街巷》,刚由广东人民出版社出版,11月他便撒手人寰,令喜爱他的朋友与读者痛心不已。
伯洪在十年前的自传中为自己写了一副对联:“坐敬孔丘,可史可文端殿宇;行思弥勒,能容能笑戏江湖。”我再三读罢,不禁长叹一声:广州少一地胆股票有没杠杆,广府少一奇才!痛悼伯洪!伯洪走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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